他身上冷冽的气息,几乎将花写意笼罩起来,只有鼻端呼出的温热气息,萦绕在花写意的脸上。

    心如鹿撞,血行上涌。

    气氛十分暧昧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花写意干张着嘴,眼睛适应了棺材里的光线之后,看清了宫锦行一双灼热的眸子,在暗黑之中,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想知道,那日你是怎么调戏本王的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的声音有点颤,就像雨后檐下滴落的泠泠水滴,只不过,没有这般悦耳,略显艰涩。

    “不,不想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晚了!”

    宫锦行俯身,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
    花写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,本能想要反抗,反被宫锦行禁锢得更紧,几乎窒息。

    这么令人怦然心跳的时刻,她脑子里反倒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。那就是,这个男人气力怎么这么大?他不是弱不胜衣,手无缚鸡之力么?

    棺材盖那么沉,为什么会突然弹飞起来?

    自己为什么会被他突然拽进棺材里来?

    他这小身板,也就是一百多斤,自己为什么动弹不了。

    这些奇怪的想法在脑子里纠缠在一起,她只有一个念头,这个男人以前都是装的,他扮猪吃老虎,自己被他骗了。

    他非但身板好得很,而且气力一点也不小。

    男性独有的阳刚味道,散发在空气里,被花写意灵敏的嗅觉放大,似乎醉人一般,头脑迷迷糊糊的,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,自己需要反抗。

    似乎她是岸边搁浅的鱼,宫锦行是天降的甘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