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反悔了!”花写意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你还教我,鬼医堂若是反悔,我就将谛听印掌控在手里,我说谁是谁就是!”

    花写意差点就后悔得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“这还都说不准呢,咱有必要因为分赃不均吵架吗?”

    宫锦行摇头:“不至于,主要是某些人刚刚腰杆直了,就要踹了本王单飞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要踹了你了?”

    “若非如此,你是堂主,本王是堂主相公,一个老板,一个老板娘,还用分彼此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要分!”花写意斩钉截铁:“别说老板娘了,你就算是老板她娘,也要明算账。谁知道你日后三妻四妾要娶多少房,我的银子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无奈摇头:“假如本王没有三妻四妾,养我一人应当可以吧?”

    “你摄政王府不至于这么穷吧?还用我养?”

    “你怕是对王爷有什么误解,本王的俸禄一年也不过岁银八千两,岁米四千石。若非名下还有两家店铺,养活府中这么多人,已经是捉襟见肘。再加上身体有恙,四处求医问药,早已经入不敷出。别说三妻四妾,就连夫人都快养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掰着手指头算,觉得宫锦行说得挺靠谱。这些俸银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乃是巨款,可是王府花销多大啊,不说别的,太皇太后过个寿,准备寿仪也要几千两银子。相较之下,他的俸禄的确是寒酸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这关自己什么事儿?

    一旁的追风都觉得看不过去了,自家王爷简直太无耻了,睁眼说瞎话,跟王妃娘娘搁这哭穷。

    一时间实在忍不住笑,不得不轻咳两声掩饰。拾级而上,回地面上去了。

    这样王爷才能无拘无束,无所顾忌地自由发挥。

    轻舟朝着他身后张望:“王爷呢?怎么没上来?”

    追风一本正经:“跟王妃娘娘分赃不均,正哭穷呢。”

    轻舟忍不住过去扒着洞口瞧:“里面真是宝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