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不走,信不信我咬死你!”

    “不信,”宫锦行好整以暇地望着她,抬手指指自己心口:“来咬吧,为夫绝对逆来顺受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气鼓鼓地瞪着他,知道他在戏弄自己,又撩起被子,将脑袋蒙上了。

    只要我什么都看不到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
    宫锦行喉尖溢出一抹愉悦轻笑,起身点亮红烛,慢慢吞吞地穿衣。

    因为花写意在,轻舟与追风也不好进入伺候。

    宫锦行自己穿戴完毕,看一眼床上鸵鸟一般撅着屁股,将脑袋钻进被子里的花写意,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我好歹也有夫妻之名,如今也不过是有了夫妻之实,夫人不必如此羞愧。”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拿起披风,开门出去,又细心体贴地关闭了屋门。

    花写意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,这才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,像一滩泥一般瘫在床上,直愣愣地盯着帐顶,懊恼地踢了床脚一下。

    她知道宫锦行是在故意逗自己,昨夜里虽说自己的确凶猛了一点,但是没动真格的。

    不过,这就已经很丢人了!

    宫锦行带着那牙印出去招摇一圈,只怕整个王府都知道自己有多如狼似虎了。

    原主酒量还是不行啊,否则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呢?

    懊恼地晃了半天神,竟然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宫锦行一早上都有点心不在焉,一边听大臣汇报奏章,一边傻笑。

    看得底下文武百官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