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伙都各凭本事吃饭,优胜劣汰原本就是残酷的竞争法则,得罪了什么人?”

    宫锦行望着她,缓缓吐唇:“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花写意无奈地摊手:“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宫锦行方才将从陆二那里听来的,关于多年以前杏林大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
    “原本,鬼医堂越来越壮大,背景深厚,大家投鼠忌器,不敢与鬼医堂公然作对。可是现如今,富贵侯公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堂主被害的谣言又越传越烈,不仅是都城的鬼医堂,西凉其他地方分号也全都受到了牵连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?”

    花写意越发觉得自己闯的这个祸有点大,不过是敲诈了几千两银子而已,这个富贵侯竟然就忘恩负义,把鬼医堂往死里整。

    自家老祖宗将来见到自己,那还不立即先上堂规,将自己这个不肖子孙赶出鬼医堂啊?

    宫锦行十分肯定地点头:“当然会。自古雪中送炭者少,锦上添花者多,落井下石者众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麻了,牵强地咧咧嘴:“给想个办法呗?”

    “本王可以想办法让京兆尹放行那些药材运送车辆,但是鬼医堂堂主不出面解决,富贵侯更加肆无忌惮,一样会想些其他阴损的招数。鬼医堂在明他在暗,难以招架。而且......”

    宫锦行望着花写意:“你怎么这么关心鬼医堂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此事因为我而起,银子进了我的腰包,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啊。”

    “仅此而已?”

    “还能因为什么?”花写意有点心虚,底气也不够足。

    宫锦行看了她一眼,却并未多言。

    花写意想想,他说的也极有道理。只要鬼医堂堂主不露面,鬼医堂就是没娘的孩子,自己能帮一时,帮不了一直。

    用过午膳之后,花写意仍旧还是出了门,直奔鬼医堂。

    转一圈,查看了店铺里的药材剩余,因为短缺其实很多方子已经抓不齐了。掌柜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罢了,见了她,自然十分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