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氏张罗好酒席,过来请宫锦行与花写意入座。

    花想容跟在花写意身后,连氏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,压低了声音:“你跟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小祖宗,这样的场合哪有你上桌的份儿,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,回你南院去。”

    花想容心有不甘:“凭什么女子就不能上桌?”

    “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再说避嫌你不懂么?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过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家中有贵客,我打扮一下怎么了?否则失礼。”花想容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“自古以来,这兄弟媳妇大伯哥,姐夫与娘家小姨子,说话时都要低头敛眉,不可举止轻浮。娘以前教导你的都忘了?”

    “那你如何不说,还有归妹以娣呢,有道是,归妹以娣,跛能履,征吉。”

    连氏大惊,将花想容一把拽到了花架后面:“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?”

    “若不是姨母出的这个馊主意,我至于这样委曲求全么?”

    连氏面有怒意:“你这是在给我们添乱!你要知道,你姐姐她今时不同往日,精明得就像一只猴子。那摄政王更是招惹不得的人物。你躲还来不及呢,怎么还往跟前凑?”

    “一直逃避着可不是什么好办法,母亲你就不想想,假如我能心愿得偿,来日即便走漏了什么风声,全都木已成舟,谁还能追究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?日后远离他们,不得再任性胡闹。”

    花想容压根听不进去,一拧身子:“你也真是扫兴,他们好不容易来将军府一次,你这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。不就是吃个饭么,大不了我不说话就是。”

    甩开连氏,直接追花写意去了。

    花写意与宫锦行并排而行,宫锦行无意间扭脸,恰好就看到连氏与花想容在花架旁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花想容一脸的不耐烦。

    宫锦行扭过脸来,问花写意:“以前如何从未听闻你还有一个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