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趁人之危,你看起来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白了他一眼:“的确挺失望,我还以为你虽说身体不好,好歹是个正常男人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反唇相讥:“但凡是个正常男人,都不会对一头酣睡打呼的猪有什么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打呼呢!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睡着了,怎么听得到?那口水都把我枕头打湿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瞬间都觉得有点难为情了:“你竟然偷看我睡觉?!”

    “岂止是偷看你睡觉,又能吃又能睡,力大如牛,本王还想偷看一下,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呢?”

    宫锦行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,不带丝毫的促狭与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花写意不甘示弱:“你一个男人病娇娇的,弱不胜衣,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男人呢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非但不恼,还满脸含笑,从花汝的手里接过帕子,净了手。

    然后从花写意跟前走过的时候,压低了声音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改日我们要不要相互验证验证?”

    花写意脸腾地就红了,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流氓!”

    宫锦行愉悦轻笑,径直进屋,将锦袍穿在身上,系好玉带。

    轻舟也已经命人送来早膳,将昨夜里的饭菜尽数撤掉。

    宫锦行坐在桌边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。

    花写意在他对面坐下,探究地望着他:“你今日有些反常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宫锦行挑眉。

    “你前几日跟吃错药了似的,脸阴的能滴出水来,怎么突然就转性了?还这么油嘴滑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