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写意并没有搭理他,直接往书房走。

    “刚刚,陆二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随口应道。

    “相府老夫人的病真的不好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想了想:“这个我也说不定,假如控制得好,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可若是控制不好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把握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耸耸肩:“实话实说,丁点没有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沉默了片刻:“那你需要考虑清楚,你要知道,冷相乃是当朝百官之首,事情或许会变得复杂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转过身来,望着宫锦行:“我是一个大夫,我单纯只是治病救人,不会考虑太多复杂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可别人未必会这样想。陆相在朝中一向保持中立,只忠于皇上,不愿参与我与谢家的权势之争。就连陆二出入我王府,也需要避讳。

    你要出手救治老夫人,陆相未必会接受。若没有十足把握,此事还是由药老出面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理解了宫锦行话中的含义,药老盛名在外,得世人信服。自己名不见经传,相府不愿相信也是情理之中。再加上这复杂的朝堂关系,宫锦行所言,的确值得考虑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: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”宫锦行叫住她:“谢四儿在牢中突然患了疾病,浑身奇痒,谢家人已经将他接出来就医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就纳闷了,怎么宫锦行与陆二老是喜欢在自己跟前提及这个渣渣,他什么情况,跟自己有关系吗?

    咳咳,虽说略微有那么一丁点关系。

    “大理寺这么好说话?”

    “谢四儿在牢里出了点意外,富贵侯借此发挥,告大理寺失职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想起那日在天然居门口,负责捉捕的衙役所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