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夫人这个时候缓过劲儿来了,指着花写意的背影:“这,这不是那个......”

    “谁呀?大嫂你认识?”

    相爷夫人是越着急,这话更说不利索了。着急地一拍大腿:“王妃娘娘,摄政王妃啊,远期怎么这么无礼!天呐!这是要闯祸吗?”

    陆二拽着花写意一口气出了相府,方才松开拽着她袖子的手。

    花写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陆二没个好气地埋怨:“你咋不早点跟她们解释清楚呢?”

    花写意很是无辜:“也没人问我啊。再说了,我这身份不是也尴尬嘛,不过是个临时的而已,一说了,呼啦啦跪一地,都是长辈,我哪好意思?”

    说的也是。

    陆二耸耸肩: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花写意这才想起正事来:“我找你的事情先放一放,现在有大事!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事?这么严肃。”

    “你祖母手指上面有一片黑色的痣,你可知道?”

    陆二漫不经心地摇头:“不知道啊,我这些时日经常不在府上。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这黑痣只怕是不好,瞧着很像是恶性的黑色素瘤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个瘤么?又不痛不痒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还早!你应当看过《刘涓子鬼遗方》与隋朝医家巢元方所著的《诸病源候论》吧?里面都有相关的一些临床记载,类似于黑子,翻花,脱疽等症。”

    陆二有点懵:“可前几日府上刚请郎中替我祖母诊过脉象,并未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,此症就好比是苹果上面一个腐烂的点,我们瞧着这个苹果是好的,但是时间久了,苹果内部极有可能就全部腐烂,这个时候,诊脉才能发现病变。扁鹊见蔡桓公你应当听说过吧,君有疾在腠理,不治将亦甚!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吓我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