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能有假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前一阵子,摄政王病入膏肓么?我以为,怎么也是形容枯槁,面色蜡黄,甚至皮包骨头的小老头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见,母亲也出乎意料,委实没想到,竟然是这样一副好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只是想遍地撒网重点捞鱼,没想到竟然钓到一条龙。这就叫缘分天定。”花想容得意地轻哼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连氏没有听清。

    “我说看样子他似乎是真的痊愈了。”

    连氏点头:“我听说他先前是因为中了毒,现如今身体里的毒已解,自然就没有大碍了。只是瞧着还有一点病态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适才他气势汹汹的,莫不是姐姐这么晚了,还在跟陆公子共处一室,王爷生气,来捉奸了吧?”

    连氏眸光闪了闪:“极有可能,刚才门口下人说,王爷先是派了府里侍卫来过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呀,”花想容瞧着宫锦行的背影:“我要赶紧抄近路去通知姐姐一声,可别真的让王爷看到什么不该看的。”

    不等连氏说话,灯笼也顾不得提,拎起裙摆,避开花将军与宫锦行,一路小碎步,抄近路,真的赶在了宫锦行的前面一丁点。

    她气喘吁吁地拍花写意客房紧闭的门,着急地道:“姐姐,姐姐,不好了,王爷来了,看起来很生气,快让陆公子躲一躲。”

    将军府原本就不大,她与宫锦行也不过就是前后脚。这话被随后赶来的宫锦行听了一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躲什么?”

    花想容被他这冰冷的质问吓了一跳,颤颤巍巍地转身,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王爷饶命,想容并非这个意思,我,我只是好意提醒姐姐一声,这夜半更深的,担心王爷您误会。姐姐与陆公子不过就是说几句话而已。”

    得,越描越黑。

    门外的宫锦行怒火更炽,一声冷哼,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花想容,直接迈过她,推门跨步入内。

    “深更半夜,你们孤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