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你这女主人的派头不小啊。”方子没有到手,陆二瞬间翻脸:“还好王爷不是那重色轻友的人,我去找王爷喝两杯,庆祝庆祝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知道他乃是学医之人,明白酒气伤身,不过就是过个嘴皮子瘾,也没管。

    陆二就径直进了宫锦行的房间。

    一进门就发牢骚:“我被这女人害得昏迷了两天,她毫无悔意也就罢了,竟然还下逐客令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正在向着何管事交代太医院的事情,头也不抬:“天色的确是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陆二刚刚跨进门里一只脚,另一只脚还在外面。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你这也是在赶我走?”

    何管事躬身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宫锦行这才撩起眼皮:“毕竟你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。”

    陆二一听就炸毛了:“不是吧,摄政王大人,过河拆桥啊?还是重色轻友,嫌我碍眼了?是你命人将我叫来主持大局的,担心那女人果真一颗药将你送走了。

    我一个被下了毒的人,着急忙慌地赶回来救你,一进门就被她给一个手刀打晕了,现在头还晕呢,我容易吗?真是新人送进房,媒人丢过墙。”

    “两日时间就被一个女人暗算两次,所以说,你应当好好反省反省了。”

    陆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她是你媳妇儿,我没有戒心罢了。再说,你也好不到哪去,口口声声要小心提防她,却心甘情愿地将小命交到她的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,本王不赌一把,也是等死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相信她不是奸细,可以留在府里了?”

    宫锦行默了默:“我答应身上的毒一解,就立即写下休书放她走。”

    “一瞧就是舍不得了,你宫锦行不是清心寡欲,不喜欢女人嘛。再说了,这么彪悍的女人,动不动喂你吃点假死药什么的,哪个男人受得了啊?”

    “本王受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陆二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