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不起躲得起,花写意仍旧还是躺回了她的棺材。

    幸好府里的人过日子,这口棺材没舍得扔,就丢在正院后边。

    追风还相当细心体贴地给她配好了棺材盖,说他夜观天象,今晚可能会下雨。

    棺材就变成洗澡盆了。

    花写意当然不能接受他这所谓的好意,棺材盖一盖,自己被宫锦行活埋了兴许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结果,夜半的时候,天上真的飘起了绵密细雨。虽说不大,但打在脸上却是冰冰凉。

    花写意不得不懊恼地坐起来,抱起铺盖卷,进了里屋。

    正屋进门乃是堂室,东厢是宫锦行的卧房,西厢书房,另外还有两间耳房。

    值夜的下人守在堂室随时候命,花写意便只能去了西厢,在一旁的床榻上凑活了一夜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还是屋子里睡得舒服,没有蚊子哼哼。

    晨起天色刚亮,何管事就急匆匆地进了宫锦行的东厢。

    花写意被脚步声吵醒,迷迷瞪瞪地听何管事好像在回禀说是什么人来了。

    瞧瞧天色,花写意想骂娘,这人属鸡的吗?哪有这么早敲人家门的道理?报丧还是紧急军情?

    心里刚骂完,何管事将西厢的门敲响了:“王妃娘娘,您可醒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府上有女客来访,王爷身子不便,只能麻烦王妃娘娘您辛苦一下,起身招待。”

    女客?

    莫非是什么长辈?得知宫锦行生病,前来表达一下来自于长辈的亲切关爱?

    否则谁能有这么大的派头?只管推了不见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