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琳琅害怕地后退了两步。

    赵夫人反而迎上前去,劈头盖脸数落连氏:“正说去将军府找你呢,好端端的,怎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?想容这孩子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。”

    连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并未说话,而是径直走到赵琳琅的跟前。

    赵琳琅见她来者不善,心虚地又退后两步:“姨母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连氏抡起胳膊,就给了赵琳琅一个耳光。

    赵琳琅捂着脸,连话都不敢问,赵夫人一瞅可不干了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你打琳琅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打她做什么?”连氏咬牙切齿:“问问你家女儿干的好事!”

    这一通火发得莫名其妙,赵夫人骂她:“你怎么跟个疯子似的?关我家琳琅什么事情?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连氏气怒之下,口不择言:“你家赵琳琅黑了良心了啊,竟然串通别人,故意将我家想容灌醉,这是丧尽天良啊,多亏我家想容还将她当做亲姐妹,一辈子就毁在了她的手里。”

    赵夫人宛如被泼了一瓢凉水:“不可能!你说话可要有凭有据,不能诬赖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诬赖好人?赵琳琅,我问问你,我家想容哪里对不住你了?!”

    赵夫人想起,重阳节那日,赵琳琅突然提出要去看望花想容,的确是带了不少的酒菜,说农庄里艰苦,要给花想容解馋。

    莫非就是那件事情?

    她扭脸望着赵琳琅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还不快点老实招来!”

    赵琳琅当然不能承认,依旧是咬紧了牙关,推脱说自己吃酒之后就回了赵府,后来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。

    然后又将花想容曾主动勾搭谢四儿与卢公子的事情,当着连氏的面添油加醋地说了。

    “她自己品行不端,是个男人就倒贴着往跟前凑,勾引她姐姐的男人不成,又来勾引我的未婚夫婿。可见平日里,招惹的风流债也不少,一个人住在庄子里,能耐得住寂寞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