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话就走,剩下轻舟这个不老实孩子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自家王爷有危险?那还了得?追风不在,保护王爷那就是自己的责任。

    花写意进屋,一把抢过宫锦行手里的奏章,屁股一歪,就坐在了他的跟前。

    花写意微眯着眼睛:“听说,你这几天身体欠安?”

    宫锦行有点心虚:“挺好的,就是滋补过剩,有点上火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花写意“嘿嘿”一笑:“我帮你治治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坐在桌前,目光平行之处,正是花写意不盈一握的纤腰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打了一个转:“怎么治?为夫怎么配合?”

    “趴床上去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作势解玉带:“夫人今日这般主动,简直令为夫受宠若惊啊。为夫必然全力以赴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冷笑,带着轻蔑扫了他腰一眼:“针灸而已,你觉得,我会满意吗?”

    宫锦行哑然,一脸幽怨。

    “夫人你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有你摄政王大人会演戏呢?腰疼,吃不消,顶不住,你才睁着眼睛说瞎话呢!”

    宫锦行抿了抿唇:“陆二跟你告状了?”

    “他说你跟鬼医堂堂主鬼混,然后将屎盆子扣在了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无奈地道:“他刚刚让我引荐鬼医堂堂主给他认识,被拒绝之后记恨在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很想知道,您老人家腿脚什么时候不好了?”

    宫锦行清清喉咙,更加无奈:“母后一直在关注你我有没有同房,逼着我吃那些滋补的汤羹,如今我闻到那个味道都觉得想吐,总不能一直以自己力不从心推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