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若是仍旧执迷不悟,胡说八道,想要借此赖上王爷。花想容,宫锦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我相信,你也早有耳闻。

    话,我不想多说,你的后半生是苦是乐,全都在你自己一念之间。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,尽早回话。否则,农庄你只怕都回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一番话,恩威并施,连哄带吓,花想容终于就承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,没有想赖上王爷。我就想见见王爷,问他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“我不,不能说!”

    花写意轻哼一声:“那你自求多福吧,我是管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起身便走,头也不回。

    花想容追赶了两三步,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。

    这是多么丑陋的一件事情,自己怎么可能告诉花写意,让她看自己笑话呢?

    花写意径直出了后院,连氏已经打发走了那几个妇人,见到她走出来,立即笑脸相迎。

    “刚刚是都城里几个有名的媒婆,嘴巴碎了一点,王妃娘娘您不要介意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顿住脚步:“上次亲事没有谈成,找人打听过了,是什么原因吗?”

    一提起此事,连氏义愤填膺:“寻了个中间人,到男方那里问了。人家最开始还难以启齿,后来委婉地说了。

    说是上茅厕的时候,听到隔壁有两个人说话。说我家想容不守妇道,十分不堪。笑话人家男方马上就有绿帽子戴了,人家能答应这亲事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微蹙了眉尖:“是谁背地里胡说八道?”

    “茅厕里隔着墙,只听到说话声看不到人,哪里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。左右应当就是赵府的人,外面人也进不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只怕不是偶然,而是有人故意说给男方听,扰了这桩亲事。下次再议亲,就不要去赵府了。”

    连氏咂摸咂摸嘴:“我姐姐是真的疼想容,这亲事也是她帮着张罗的,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见不得想容好。好好的一桩亲事啊,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