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此言未免有点小人之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阁下此举也绝非君子所为。”

    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

    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阁下可请便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乃是写意的家,王爷只怕做不得主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写意的安全要由本王来守护,但凡是居心不良之人,本王不希望他出现在写意的身边。

    毕竟,写意失忆,容易被人利用与欺骗。在查明你的身份之前,你最好离写意远一点,否则,本王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笑笑,望着花写意,一字一顿:“假如我说,我是她师父呢?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不仅是宫锦行,就连花写意都惊住了,十分意外。

    花写意磕磕巴巴:“师......师父?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宠溺地望着她:“你的功夫全都是为师所授,现在还不相信吗?你就算是失忆了,可这些招式全都印在你的脑海里,只要稍加点拨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信,当然信,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花写意点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宫锦行面色和缓了些许: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原来是写意的长辈,适才本王失敬了。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话中带着挑衅:“不敢当,写意虽然与我师徒相称,但是并未正式拜师,我与她,更像是知己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阁下刚认识写意的时候,我家写意岂不只是个垂髫顽童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请问阁下,我家写意的一身医术是何人传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