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锦行眸子微眯,扫过他环着花写意腰肢的手,两步上前,一把拽过花写意,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阁下来迟了。写意如今已经是我宫某人的妻子,请自重。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松开了花写意的手,并未坚持:“写意与我已经是十年的情分。”

    十年?

    花写意愕然抬脸,当然,对他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有句古话,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本王与写意相识,一个想娶,一个想嫁,缘分不早不晚恰恰好。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低眸笑了笑:“王爷不要自欺欺人了,你分明知道,她是花写意,而非将军府的女儿花如意。你们并无媒妁之言,也无父母之命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面上一凛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适才我说过,我们已经是十年的交情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上下打量他:“那阁下又是什么身份?家居何处?是写意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我与她在玉屏山相识,自然就家居玉屏山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,这小小的玉屏山,竟然藏龙卧虎,还有阁下这种厉害人物。”

    “谁又能想到,堂堂摄政王会亲自驾临这荒山野岭呢?”

    “这要问问阁下了,既然你与写意乃是旧识,为何不能光明磊落地到我王府拜会,还要处心积虑地以笛音吸引她出现?这行为似乎不够光明磊落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多心,我们以笛声相约,这是我们这些年里的联络暗号而已。每一首曲子,都有它独特的含义,写意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日之事呢?阁下命人入府,假扮写意故人,旁敲侧击,骗她前来云屏山相见,令她以身犯险,又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“请恕在下不懂王爷此话何意。”

    “男子汉敢作敢当。阁下可否给本王解释一下,今日这刺客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白衣公子反唇相讥:“王爷是应当自省一下,她独自前来云屏山,这事是如何提前走漏了风声,给人可乘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