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写意哼了哼,跳到云归言身边,并不好奇那些黑衣人的身份,而是仰脸认真地问:“师父,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里挣的银子藏在哪里?”

    云归言一愣,继而愉悦地自喉尖逸出一声轻笑,抬起手来,刮了她的鼻子一下:“你啊你,一点没变,还是这么财迷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有点愣怔,因为她突然发现,云归言刮自己鼻子的动作,很熟悉,一点也不反感与抗拒。

    她甚至还傻笑了两声:“你知道是不是?”

    云归言点头:“当然,你什么事情瞒过师父?”

    花写意顿时雀跃起来:“在哪,在哪?”

    门口的宫锦行轻咳一声,提醒花写意应当走了。

    云归言微微勾起唇角:“这里说话不方便,改日为师可以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花写意压低了声音:“回头我来找你喔。”

    云归言敛了面上笑意,也压低了声音,一本正经:“你回去摄政王府可以,但是为师必须叮嘱你一句。你与宫锦行是不可能的,你不能嫁他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疑惑地眨眨眼睛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宫锦行已经不耐烦地转身:“已经五句话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没有搭理他,执着地追问:“为什么啊?”

    云归言缓缓吐唇两个字:“祖训。”

    “嘁!”

    花写意轻描淡写地表示蔑视。自家老爹自己都不想认,祖宗的话对于她而言,那就是王八念经,不听不听。

    刚“切”完,花写意就感觉到身子一轻,腾空而起,整个人被宫锦行直接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,你做什么?”花写意扑腾了两下,没挣扎开:“我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不悦地哼了哼:“说话不算话,还有轻舟的事情,一会儿再跟你算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