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写意漫不经心地点头。

    宫锦行很不屑:“守着本王,你用得着求别人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扭脸,不屑地打量他一眼:“你懂?”

    宫锦行一噎:“最起码,纸上谈兵还是可以的吧?”

    花写意头也不抬:“我不想打击你,怕你逞能,再累个好歹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,他冲着花写意伸出手来:“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也不小气,将一个册子递给他。

    宫锦行合上册子,看一眼封面,《风云心经》四个大字龙飞凤舞,十分醒目。

    “本王从未听闻,江湖上还有这套内功心法,名不见经传而已,误人子弟。”

    “那只是你孤陋寡闻罢了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对于她的揶揄已经习惯了:“你师父出身何门何派?”

    花写意摇头:“不知道啊,我没问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翻开册子,聚精会神地翻看了两页,诧异地抬起头来:“你体内内力至刚至阳,而这个内功心法与你的大相径庭,你确定这个适合你练习?”

    “这些我都学过的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全都忘了而已,现在是温故而知新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想起,在将军府,花写意生气的时候,那惊人的一跺脚。那时候,他就怀疑,花写意有极深的内力,只不过她不懂得如何收发自如,如何掌控罢了。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摸索,就不怕误入歧途,走火入魔么?”

    花写意一把将册子抢了过来:“哼,你是想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是不是?你们打不过我师父,想了解他的武功路数,下次见到,好对付他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用得着么?”

    宫锦行冷哼一声,站起身来,从一旁抄起一根树枝,以棍做剑,一招飞鹤凌云,摆开架势,就在草原之上,闪跃腾挪,舞得有模有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