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太阳西斜,火红的落日染红了半边的天空。

    宫锦行空手而归。

    花写意已经燃起火堆,在火上炙烤着猎来的野兔。

    见他空着手回来,花写意挑挑细眉:“怎么,一个都没有打到么?”

    宫锦行看一眼她手边的猎物:“难怪会不翼而飞,原来被你捡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眯着眼睛:“证据呢?这两只可都是我的猎物。”

    “记得应当还有一只鹿。”

    “它跪下来求我,瞅着怪不好吃,我放了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,它只是被射伤了腿站不起来而已。夫人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是被一只鹿骗了么?我还顺手把伤也给它治了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坐在她的身边:“好,本王输了,你说吧,怎么惩罚我?”

    花写意斜着眼睛:“小娘子态度这么好,本公子哪里舍得责罚?你就给小爷我唱一首小曲吧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没好气地瞪着她,瞪了半天,败下阵来:“听好了啊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扭过脸:“洗耳恭听!唱好了有赏!”

    宫锦行清清喉咙,一本正经:“东边的山坡有两头牛,公牛对母牛说爱老虎油......”

    怪腔怪调的,原来他唱歌真的不好听。

    花写意已经笑作一团,手里的兔子差点掉进火堆里。

    宫锦行不搭理她的取笑,继续哼唱:“母牛问公牛你羞不羞?公牛说不羞不羞爱老虎油!”

    花写意笑得捂着肚子:“偷学人家唱歌,没羞没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