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媚瑾一噎,面上顿时楚楚可怜:“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,方便照顾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王妃懂医术,精烹饪,会武功,即可保护本王安危,又能帮本王调理身体,请问三郡主,你会什么?”

    一番连环怼,令他怀里的花写意那叫一个舒适。

    若非害怕宫锦行太过于膨胀,真想当着大家伙的面,奖励他一口,以兹鼓励。

    于是,花写意的身子更软,靠得更近,弱不禁风,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好一朵娇滴滴的小白莲。

    谢媚瑾被噎得难受:“我,我会......"

    还未想好怎么说,宫锦行已经俯身打横抱起花写意,转身回了主屋,将她晾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周围几位官员面面相觑,大家谁都看出来了,摄政王瞧不上这位三郡主。

    这几日,摄政王妃在都城掀起的热度可一直居高不下。

    大家都以为,将军府彻底垮台,花写意无依无靠,被侯府三郡主取而代之不过是迟早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今日一看,摄政王才是人家最大的依仗。

    分明如此彪悍勇猛,可宫锦行偏生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跟捧着一朵娇花似的。

    三郡主日后即便如愿嫁入摄政王府,这日子也不一定好过啊。

   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谢媚瑾并不这样想。她与宫锦行青梅竹马,这么多年的感情,又是堂堂侯府郡主,万千宠爱一身,哪里比不过一个野丫头?

    她不甘心,自小喜欢的东西,就没有得不到的,只要能嫁进摄政王府,她就不信,宫锦行不会回心转意。

    一群人全都识趣地走了。谢媚瑾也气势汹汹地回去侯府告状去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,花写意靠在椅子上,瞪眼瞅着漏了一个大窟窿的屋顶,正在自己床榻正上方。

    宫锦行则瞅着满地狼藉,很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