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弈闷闷地抱紧怀中少女。

    “不能因为都会,就把你当板砖,哪里需要往哪搬。”

    唐礼瑜莞尔,“不当板砖,那当什么?”

    沈弈思考片刻,“东方明珠。”

    她忍不住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我去锋矛女队的时候,队友们都确定了位置,我补位去玩先锋。”

    她轻声道,“突击和先锋于我没有太大区别,但打了两场,队伍战绩都不理想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突然介入,把我和当时的突击Sheep调换了位置。”

    她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找到了家,锋矛女队开始在挑战赛一骑绝尘。

    “除开我对他的个人看法。”

    唐礼瑜低叹,“他对选手的分析培养确实有一套。”

    沈弈不愿听小鲤鱼夸RE教练,低头吻去她剩下的话。

    当年的事犹如火车难题,火车前是铁轨的分岔路,一条是原定路线的主轨道,另一条是分支轨道。

    主轨道上站着锋矛所有人,而小鲤鱼为救人,独自走到了分支轨道上。

    教练选择了改道。

    他轧死了曾经的小鲤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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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轮的试训进度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