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她是怎样的?

    打开游戏的手指抖得握不住鼠标,短短半个小时的对局,她被对手杀了三十次。

    队友打字问她是不是挂机脚本。

    “打成这样玩什么突击啊?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玩啊你,放把米在键盘上,鸡都打得比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菜得我中午多下三碗饭真的,把游戏卸载了,找个班上吧。”

    她痛苦,尖叫,砸了鼠标和键盘,想起那缺得如同天文数字的金钱窟窿,哭着把键盘抱回怀里。

    她需要钱。

    冲锋陷阵让她痛苦,她就站在队友的身后,队友掉血她喂奶,队友需要人辅助,她就帮忙铺烟。

    换了打法,她终于一点一点适应游戏,一点一点找回手感。

    代练的单子变多了,一天二十四小时,她有二十个小时坐在电脑前,连吃饭都囫囵。

    两个月。

    整整两个月的高强度游戏,她的思维跟着手部动作一起麻痹,终于不再因为握枪而颤抖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,她那会真是头铁。

    唐礼瑜短暂的走了会神,被饺子的惨叫拉回思绪。

    沈弈拿着冥驹开了四枪。

    好家伙,一个人都没死。

    饺子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四大皆空枪法吓到了,就差没在礼堂上当场跪下,“哥,哥!要不我来打狙吧,真的,我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