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咚一声,纪光廉干呕完了,一屁股坐在了路边。
田政要去拽他起来,但他却吼道:“别拽我,让我坐会。”
他这一声吼,把田政都给吓了一跳。
李初年道:“你吼啥?你自己酒量多大,心里没数吗?不让你喝,你非喝这么多。”
“我愿意。”纪光廉又是一声吼。
田政看纪光廉和李初年也吼,急忙低声劝道:“纪副镇长,你要注意影响。这要是让村民看到了,会说闲话的。”
纪光廉又吼道:“谁愿意说谁就去说,我现在就是一个醉汉。”
这个时候,邹凯也从车上下来了。
李初年道:“田政,邹凯,你们上车,将车往前开出一段距离等着去。”
田政和邹凯随即上了车,将车子朝前开出去了一段距离。
李初年蹲在了纪光廉身边,低声问道:“光廉,说吧,今晚到底是咋回事?”
李初年这一问,纪光廉竟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,吭吭哧哧地低声哭了起来。
李初年没再说话,而是将旁边的一块石头搬了过来,坐在了石头上。
纪光廉哭了好大一会儿,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“初年,给我支烟。”
李初年掏出烟来,递给他一支,并给他点上。自己也点燃上一支。
纪光廉抽了几口烟,感觉好受了些,道:“初年,我丢人啊,实在是太丢人了,我从小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丢人过。”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又哽咽了起来。
“到底是因为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