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利官道:“肖媛同志,你对反腐倡廉抓的很紧,这很好嘛。谭峰同志缺点不少,但他政治觉悟高,原则性强,是组织上信任的同志。不然,组织上也不会派他去担任镇长职务。希望你们苍云县委这一次要按常规办事,不要再别出心裁,更不要想着出什么风头。如果你们对谭峰同志不满,可以查他,只要他有违法乱纪的问题,那就按组织程序处理他。但如果谭峰同志没有违法乱纪的行为,那就让他出任镇党委书记。”
说完这些之后,孔利官等待着童肖媛表态。
但童肖媛却没有作任何的表态。
孔利官脸上闪过一阵寒气,很是不满地道:“我该说的话都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说完,孔利官起身走了出去。
会客室里只剩下了童肖媛。
童肖媛静静地坐在那里,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懑,但她不能发泄,只能默默地忍受着。
作为一个县委书记,在苍云县她是说了算的。
虽然她是省里派下来的,但她也要受市委市政府的管辖节制。
孔利官说的如此振振有词,看来他是有备而来。
这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,但这样的斗争却比战场上明刀明枪地厮杀更加残酷的多。
童肖媛站起身来,朝外走去。
田启兵和邹国凯不知道孔副市长找童书记谈什么,但李初年却猜到了。
童肖媛从会客室出来,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,感觉差不多了,这才返回了雅间。
她一进门,就笑着道:“让大家久等了。”
说着,她又坐回了原位。
但她没有再喝一口酒,也没有再吃一口菜。
她看着鲁腾父母,很有礼貌地问道:“鲁叔鲁婶,你们吃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