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着上班的大姐说一换一应该不犯罪。上懂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碎嘴老司机立刻说:“不就跟故意杀人一个道理。再说了,你能说我杀个杀人凶手就不是犯罪?枪/毙是法院的事儿。谁都能动手,还要法院干嘛?”

    赵茹萍拎着包的手发白,强笑着说:“就是!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低头扯开嘴角,好不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李明月和婆婆互看一眼,幸好烦烦态度强硬寸步不让,否则真拿这么脸皮厚的人没办法。

    陈小慧愈发无地自容,扯扯陈宽仁的衣袖小声说:“爸,叫妈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陈宽仁:“你妈又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前面的人不禁回头。

    陈小慧想跳车:“小声点。”

    “嫌我丢人?”陈宽仁邹着眉头问。

    陈小慧脸红的滴血,多年养成的习惯叫她支支吾吾不敢像叶烦一样坚定反驳。

    耿致晔见状深感怀疑,陈小慧真是叶家女儿?怕不是人有相似。否则怎么一点也不像叶家人。他老丈人和丈母娘年轻时敢打敢杀,大舅子看似脾气好,其实是个犟种,接收“产品”恨不得拿着放大镜一个个查。

    耿致晔考虑到丈母娘不方便指责陈宽仁:“叔,这是在公交车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啊。”陈宽仁一副还用你说的样子。耿致晔不再客气:“公共场合请小声点,别让我瞧不起你!”

    陈宽仁气得起身:“停车,我要下车!”

    急着上班的乘客不禁说:“还没到站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不舒服!”

    耿致晔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我难受,喘过气。”陈宽仁睨了他一眼,我不信你不害怕!

    前面乘客立刻把窗户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