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看着男人冷漠的样子,仿佛是在看一个人陌生人,自嘲的笑了笑:“所以,你根本就没有因为救我,遭遇到什么不测,枉我对你还有些许的愧疚,现在看来实在是太讽刺了,您指不定还站在哪个角落,笑我蠢钝如猪,什么都相信!”

    盛霆烨的眼眸,微微有些变化,凝视着初之心,问道:“这么说来,你还是很担心我,很舍不得我死?换言之,你也没有你之前说的那么洒脱,更没有放下我嘛!”

    “自作多情!”初之心朝着便池做了个呕吐的动作,冷冷道:“我才没有放不下你,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分,尤其是你盛霆烨的情分,你若为我而死,只会膈应我一辈子!”

    “那我真是失策了……”

    盛霆烨慢条斯理道:“早知道我对你的影响那么大,我就不该这么快现身,倒要看看能把你膈应到什么程度。”

    初之心仅存的忍耐力也被盛霆烨的理直气壮给逼得烟消云散了,开始像个泼妇一样,没有素质的发起攻击:“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,你就是厕所里的米田共,又臭又硬,我看到你,就像看到米田共,膈应得吃不下饭……和你这种人多待一秒钟,我都嫌恶心!”

    女人骂完之后,瞬间舒畅了许多,转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“站住!”盛霆烨的命令,冷冰冰的降下来,就像古代的圣旨,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偏初之心是个反骨,男人让她等一下,她步子反倒迈得更快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,盛霆烨只能跨着大长腿,挡在了女人的前方,两只大掌捉住女人略有着单薄的肩膀,意味深长道:“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
    “好笑,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初之心撇了一眼肩膀上的大掌,冷冷警告道:“放开!”

    “我隐瞒你,是形势所迫,难道你就没有隐瞒我什么?”

    盛霆烨凝视着初之心的眼睛,语意深沉的问道。

    初之心一时有点不安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……在你眼里,我才是那个蠢钝如猪的人,你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,都不知道笑了我多少年了,对吗?”

    盛霆烨手掌的力度,无意识的加重力道,原本那张英俊且平淡无波的脸庞,此刻流露出复杂的情绪,有愤怒,有痛苦,还有些许的无力……一种拿眼前的女人毫无办法的无力!

    初之心也没底,不清楚是不是这个家伙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孩子的事,她是万万不能让盛霆烨发现的,不然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于是,她只能硬着头皮,脸不红心不跳道:“盛霆烨,你不要贼喊捉贼,我试问我和你婚姻期间,老老实实,本本分分,没有隐瞒过你任何事,是你自己跑出去偷腥,搞得大家都很难看,现在你倒是以受害者的姿态,来指责起我了,你良心不会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