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寒渊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沈皎察觉到他不开心的样子,她讨好般笑了笑:“寒渊哥哥,就让阿宴来吧,这种事他做惯了比较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祈寒渊将位置让了出来,见那西装革履,身材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,将沈皎的脚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知道小姑娘怕疼,他上药的时候还俯下身轻轻吹了吹,“宝贝,忍一忍。”

    祈寒渊默默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沈皎看了看天色,“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?”

    季宴琛将药膏抹上,然后小心翼翼缠上了纱布,在她脚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这才抬起头来温柔道:“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沈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,“不是早上才分开?”

    “那也想你,每时每刻都在想你。”

    季宴琛缓缓起身,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个怀旧的房间,甚至床头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娃娃。

    只是扫了一眼他就心知肚明对方对沈皎的心思,想打旧情牌。

    在沈皎最无助的那段时间,他占据了沈皎心里很重要的位置。

    只需要再煽风点火,沈皎必然就会对他有种特别的情感。

    如同我们时隔二十年后再听到当年那一首让你哭过的歌曲,你不会无动于衷,反而情感翻江倒海。

    这是一把名为“情怀”的刀,软刀子一点点割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,让人难以忽视。

    季宴琛俯身朝着沈皎逼近。

    既然他以情怀为笼,要破局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那就让沈皎脑子里,心里,身体都只染上自己的气息,她就无暇顾及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