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小时候?”

    沈皎天真无邪盯着他的眼睛,“对呀,大概四岁左右,我妈老是忘记接我,詹老师觉得我可怜就经常带我回去吃饭,偶尔我也会在她家过夜,那时候我年纪小,不敢一个人睡,詹老师睡中间,我和寒渊哥哥各睡一边,阿宴怎么这么看着我?你是不是想到其它奇怪的地方去了?”

    明知道沈皎是在故意调侃他,季宴琛胸中的郁闷之气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轻轻刮了刮沈皎的鼻尖,“沈老师,越来越坏了。”

    沈皎勾住他粗壮的胳膊晃了晃,一副撒娇的口吻道:“都是跟哥哥学的,你从前没少戏弄我,你今天来得这么早,该不会是来抓奸的吧?”

    季宴琛老脸一红,还好天黑看不见。

    原本两个小时的高层大会,他愣是缩短到半小时敲定,还不是怕沈老师被人给拐走了。

    要知道将沈皎拐回家他用了多久的时间,还不得好好藏着,护着。

    沈皎见他没有否认,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:“原来我家宴哥哥是吃醋了,怪不得今晚都不跟我讲话了。”

    沈皎将脸颊贴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,像是示好的小猫咪乖惨了。

    “阿宴,我沈皎虽然不富裕,唯有一颗真心,当我决定戴上这枚戒指的那一刻,就意味着和你交往的时候,我不会三心二意。”

    说着沈皎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嵌入到他的指缝中,和季宴琛十指紧扣。

    “寒渊哥哥对我来说确实不太一样,他和詹老师过去帮了我很多,他们是我的恩人,也是我的贵人,我很感激,除去感激的亲情之外,我对他没有爱情,况且都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,说不定他早就有女朋友了,你啊,真以为我是香饽饽,谁都想要呢。”

    沈皎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让季宴琛失笑,这个丫头呀,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。

    陆崖只是听她拉了一首曲子,便记挂了这么多年,要不是他想办法将陆崖发配到其它国家,这会儿那强壮的小奶狗还缠着沈皎不放呢。

    分了一个周文言,踢了一个刘司仪,走了一个陆崖,现在又来一个举足轻重的邻家大哥哥。

    还好季宴琛没有心脏病,不然迟早得病发不可。

    偏偏有个小丫头美而不自知,她这样软嫩可口的小姑娘,对男人来说就是猛兽面前的肥肉,谁都想要占为己有。

    他握紧了沈皎的手,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髓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