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文帝却是一摆手,示意杨振兴莫要着急。

    之后他又扭头笑看杨振兴说:“杨振兴,你说,司隶赫是何等做相?”

    杨振兴心中一抖。

    这文帝可非庸主,而是强主。

    他有一条明文规定,就是决不允许太监参合进权势之争来,否则杀无赦。

    文帝现在这么问,吓得杨振兴脸色一阵惨白,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脑袋铛铛地往地上撞个不停:“陛下,陛下,奴才不知......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,本帝赦你无罪,今日之事,你只管谈论便是。”

    一听文帝只是问他这个问题,并不是要杀他,杨振兴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这才说道:“奴才觉得,宰相他,他让他的儿子参与进来,我觉得,他当外戚是假,这......混得更大的权力是真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夏外戚,一旦掌权,也无人敢惹,更无人敢弹劾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......奴才只是一孔之见,陛下,奴才猜的,猜的!”

    文帝的手指还是轻轻地敲打着面前长案:“司隶赫此人阴狠毒辣,本帝用他,也得防他,你即可出宫,去把那个叫林寒的侄子给我招来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秘密行事,带我手谕前去。”

    杨振兴这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刚刚文帝让他猜司隶赫的心思的时候,他确实是猜到了,但他不敢说。

    即便是文帝给了他特权,让他只管说,不杀,他还是吓得一头冷汗。

    现如今,文帝让他出去,他心下大松,连忙退出了大殿。

    只是一出殿门,杨振兴就觉得两条腿一软,险些趴在了地上,定了定神,才勉力稳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