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,田七一抬头,便见林寒红头胀脸的,大是急躁,额头上冷汗汩汩而下:“大殿下,你......你饮酒了?”

    林寒笑道:“不饮酒,干,干啥?我不仅饮酒,昨夜还跟夫人逍遥快活了一夜呢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便一搂夏静怡公主的肩膀。

    本身夏静怡对林寒就不反感了,更何况,这还是一场给山匪斥候演的戏,她更是配合。

    随即她便娇柔似水的贴在了林寒的身上,婷婷袅袅起来了。

    田七的脸都绿了,急声喊道:“公主,你是要害我军兵吗?我五千兵马会葬送在这谷底的啊!”

    夏静怡冷笑了一声:“狂悖!将军问你话,你还未答!你何敢如此狂傲?”

    “公主!骄兵必败啊!”

    林寒脸色一沉,大怒,喝道:“我军即战,尔等如此颓丧志气,说此等忤逆之话,毁我军心,当剥皮萱草!”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“嗐!”

    林寒几个身后的兵士即可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林寒喝道:“拿下!于我军帐之中,剥其皮,悬挂于我帐之地图旁,以示各部将,再有此等扰乱军心者,皆是此等下场!”

    “嗐!”

    一众士卒大声应允,一把抓住田七。

    田七青筋暴突,大喊道:“蠢贼,蠢也!我五千军兵就要给你等害死了!蠢也!天要亡我军兵啊!”

    那几个刚刚被田七说要军阀处置的“醉酒”醉酒兵士突然双眼冒光,笑呵呵的,一脸恭维的对林寒道:“将军,此等忤逆之徒甚是狂悖,我等几个刀法虽然不湛,但却可让其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“直比那完整割下他的皮肉还是要痛苦万倍!”

    “好也,好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