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里加急的信使已经到山门边儿上。

    山匪兵甲即可跑去肖虎眼前,把宰相府来人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肖虎一个愣怔:“甚?甚?你再说一遍,甚信使?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“报大当家的,说是宰相府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......”

    肖虎一阵戏谑,这会,他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,问那人说:“宰相府来人何意?为林寒求情,求我等放他一马么?”

    “去,告诉信使,就说,本当家的不准。”

    肖虎说完,报告他的匪兵却没有离开,而是说道:“不是,大当家的,他说,是来协助我们杀林寒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这林寒非比寻常,只怕我们损失兵马严重,想要铲除还需他们协助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肖虎的神情变了,有些玩味的意思:“他们要帮我们杀了林寒,他们不是一直想要剿灭我们么,为何还会想要帮我杀了林寒?”

    虽是在发问,但是他也不指望一个小兵能回答他什么,便是一挥手说道:“好,既然如此,那便是叫信使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很快,信使被带到肖虎跟前。

    肖虎此时酒劲儿早已过去,他趾高气昂的看着信使:“你们宰相怎么个说法?”

    五百里加急的信使从身上取出了一个泥封铜管,对肖虎说道:“大当家的,此事非我家宰相所为,乃是公子所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公子密信,要您所做之事,以及利害关系,皆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肖虎闻得此言,对旁边一个仆从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那人便将泥封铜管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肖虎取出一把小刀,泥封铜管的管盖子上面一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