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御史何昌隆讽刺道:“说好了用剑比试,你为何不用,这不是临阵怯战吗?

    大夏众臣也是哄笑一团。

    “娘们一样,光靠一张嘴吹毛力断?”

    “我看这小子长的细皮嫩肉,给富家小姐当男宠还差不多,还拿剑,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姜白也笑道:“你要是不敢打,就向我磕三个头退回去吧......噢,对了,还得给我师父再磕三头,静宜公主也得磕三个,这些大人们你也得罪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算了,你当场磕九九八十一个头,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,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林寒微笑间,一个瞬步,到了姜白面前,双指轻轻一弹,姜白来不及招架,手中的剑就像箭矢一样,咻地一下插到了殿内的红木柱上。

    众人甚至都没能看清林寒的动作,就看到那把剑突然脱开姜白的手,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姜白只感到自己虎口巨震,剑柄都没有握住。

    被敌人缴械,可以说奇耻大辱。

    更别说,他都没看清楚敌人是怎么做的。

    这要是在战场上,他的项上人头还不直接没了?

    殿堂上的武官们,你看我我看你,不少人都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有点邪门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怎么走到齐国皇子面前的,我都没看清。”

    只有魏精虎眼中泛着寒意,手按着金刀刀柄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“你身上肯定藏了什么机关!”姜白怒视着林寒,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从小光教他剑术的就有三位师父,不止是武艺,还有在战场上和人厮杀的本事。

    他跟随齐国的军队也征战过数次,贴身肉搏,近战厮杀的经验也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