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国策,他们还能粉饰太平,歌功颂德一番,遮掩过去。

    可针对事实,别说他们了,就连他们的幕僚,也不能给出具体方针。

    即便胸有谋略者,在这里说出来,不是就被抓住把柄了吗?

    所以,说也不是。

    不说也不是。

    不说是草包。

    说就会暴露私心,得罪大夏。

    好家伙,这大梁质子一杆子把他们全都给打死了。

    静宜公主继续推波助澜道:“诸位,林寒所言,确实是大夏与诸国亟待解决的问题,这也是好事,不算更改试题。”

    场下众人面色难看,这公主在帮大梁皇子说话?

    这么明显的帮护,还不如直接宣布要嫁给大梁皇子呢。

    这时,齐国质子姜白出列,看向林寒:“你适才说,你是‘镜缘先生’的高徒,可我并没有听师祖说过你啊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一惊,难道这大殿上和镜缘先生有关系的不止林寒一人?

    此时,徐严也站了出来,笑着说道:“这是我的贤侄,齐征公之子‘姜白’,他师承镜缘先生之徒孙云,按理来说也是镜缘先生的徒孙。”

    说完,徐严双眼缓缓闭合,再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似乎刚才所说,完全与自己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