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承慌忙道:“奴才亲自给他下了喜帖,并且那叶星河也是亲口答应了奴才,他一定会前来。”

    苏建业冷冷一笑:“言而无信的小人。”

    他捋着胡须,看向众人:“那叶星河,之前被我们逐出府中的时候,还手脚不干净,偷了我们府中的宝物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不计前嫌,还邀请他前来现场观礼,没想到这叶星河给脸不要脸,劣性不改。”

    他直至此时,还不忘给叶星河身上泼脏水。

    人群中响起哄笑。

    “叶星河肯定不敢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欧阳弘图姑爷在此,叶星河自惭形秽,哪里还有脸过来?”

    “他过来就是自取其辱,干脆当了缩头乌龟。”

    众人议论纷纷,都是出言嘲讽,认为叶星河绝不敢来。

    欧阳弘图淡淡道:“叶星河不来,从今日开始,就要背负着懦夫之名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去了哪里,别人都瞧不起他。”

    他与苏建业两人对视一眼,得意大笑。

    他们当初亲自让苏承给叶星河去下喜帖,就是这个目的。

    叶星河若敢来,就狠狠的压制他,羞辱他。

    他若不敢来,亦是颜面无存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厅堂之外,忽然一个清朗声音响起:

    “我叶星河,有何不敢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