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啊,这左丘最大的资本都倒下了,为什么还不能整林川啊。

    “谭同,你这语气不对啊,出什么事了?”谭从问道。

    谭同说:“爸,林川从警署出来了,他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谭从震惊,也是傻眼了,这不可能啊,“那个,宁倾城帮的忙?”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说得通,否则,凭啥啊?

    “爸,不是宁倾城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谁帮的林川?”谭从问道,左丘父亲不是死了,地方这些还这么给面子、。

    谭同说:“爸,我也不知道,我和胡大状本来要羞辱林川,可他们放走林川,还说这事情,他们管不着,无可奉告,哪怕去省会了,也没人管。

    谭从听到这话,心里咯噔一声,去到省会都管不了林川?

    很快,谭从脸色开始拉长,之前,他打报告上去的时候,省会的人说了,这中医学代表必须是林川,莫非,真正的帮林川,成为林川靠山,并不是单单有左丘,还有省会的那个卫生单位的陶大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