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一直自诩是大学生的妈,最瞧不上的就是村里村妇们泼妇骂街,还有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告状干嚎的行为。

    今天怎么会?难道老时家是出了什么大事?

    哦,对了,陈安萍刚刚好像说什么司念念私德败坏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“私德败坏?他陈婶子,你确定你的用词没有错误?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!司念念她不守妇道,她不仅背着我儿子四处偷人,她还到处造谣我儿子不行!”

    陈安萍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陈婶儿,就是说你儿媳妇给你儿子戴了顶绿帽子呗,不对,你说你儿媳妇四处偷人,那你儿子应该戴了很多顶绿帽子了。”

    江北山坐在门槛上扒拉着碗里的饭,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向司念念。

    闻言,陈安萍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,这小江同志的话未免也太直白,太难听了些。

    什么叫他儿子头上被戴了很多顶绿帽子!

    她只是将话往夸张里说,这样才能达到她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给我闭嘴,这里有你什么事儿!”

    村长低喝道,随即狠狠瞪了一眼江北山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我事儿,陈婶儿的儿媳妇是带我上手工作的人,算得上我半个师父呢。”

    村长咬了咬后槽牙,别人或许觉得他儿子这话带着些感恩,甚至护短,就像是在为司念念说话。

    但只有他知道,这个混小子心里正在憋着什么坏水呢。

    陈安萍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江北山,这才发现,他说话虽然痞里痞气,很没有礼貌,但长得很是俊俏。

    再联想到他刚刚的话,陈安萍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又是师父!司念念惯会用这招勾搭人,那位季驰纵季同志就是被司念念,用这种手段勾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