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父刻在温嫽回琵林苑后,将画放于主公书房一角。待主公忙罢回来了,自然能看到这两幅画。

    谢屹支直至司马府掌起了灯,才回来内府。入书房时,一眼瞥到了这间屋子多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忽停顿,并向后问:“琵林苑有人来过?”

    主父刻朝主公注意到的方向瞥去。

    主公倒是一进书房就瞄到了。

    “回主公,来过。温夫人上午时来了一趟,说您把东西忘了,特地送来。”

    谢屹支的乌眸黑了黑,她倒是对这事特别在意。生怕他会忘了。

    翻了翻这两幅画,忽问:“只这两样?”

    主父刻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主公觉得还能有别的?

    “是,主公。”

    谢屹支不觉深了眸,也忽而又皱了皱眉。意识到自己又瞥了两眼画时,眉更皱了。撇开眼,径自作忽视状。

    叫主父刻,“去叫膳,再给羌公那也送去一份,今日事忙,他不归府。”

    主父刻:“是。”

    谢屹支在书房只待了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后,他再度去了外府。且这夜未归内府,和羌申等人一直在议事。天亮后,不过将将眯了一个时辰,又引一百虎贲前往兵营。

    谢屹支时常都会去兵营巡视。

    既是表正军纪,告知众人时时不得懈怠,也是提醒他自己,一刻也懈怠不得。

    这天一整天,几乎都在军营中。至天黑,才折返司马府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