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被擦破了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
    刚刚一切尘埃落定,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疼。温嫽低着头,轻手轻脚遮起伤口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虎贲又来了,默默给了温嫽一瓶药。

    不等温嫽问,他说:“羌公命我拿来的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不是,这是主公身边的人交给他的,交代他拿过来。

    却托了羌公的借口给她。

    “烦请代我向羌公致声谢。”温嫽忙道。

    虎贲嗯一声。

    于是,拐出去就到主公房里道:“温女托请属下向您致声谢。”

    谢屹支头也不抬,“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被关的十天里,温嫽偶尔感觉有人从窗外看她,可她看去时,窗外通常又无人。

    这十天,还觉司马府中的人其实挺照顾她的。

    若她身处牢中,不说能不能顿顿有着落,但至少就算能有,送来的应该也都是冷了或馊了,吃不死人的就行。可她这些天顿顿有着落不说,还全部都是热乎的饭菜。

    情况比牢中的人绝对好太多太多。

    温嫽猜过,是否也是羌申帮了她忙,但无人能问,只能等时间到了她能出去了,再向羌申问一问,并对他致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十天,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