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澜河上。
乌篷船顺流而下。
苏奕躺在藤椅中,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养神。
元恒则在和凌云河、清芽师徒二人交谈,气氛倒也融洽。
“也就是说,此次在那大夏的‘兰台法会’上,注定将出现许多和那古苍宁一样的厉害家伙?”
交谈时,元恒忍不住问。
“不错。”
凌云河点头。
元恒不由动容。
之前,他们在谈论古苍宁时,凌云河提起,在当今的苍青大陆上,有着许多和古苍宁一样,来历同样陌生神秘,却极强大可怕的角色。
这些人,或继承有古老的道统传承力量,或得到过逆天改命般的旷世造化,或是来自异界的夺舍者。
各有各的际遇,无论底蕴还是道行,皆远超世俗修行之辈。
凌云河还举了两个例子。
一个名叫‘曾濮’的灰衣少年,在一个月前的大宋境内,凭一对双拳,杀上大宋第一道门“华阳道宗”,他孤身一人,便轻松击溃一位聚星境和四位元府境修士的联手,一举将华阳道宗踩在脚下。
而据目击者所言,曾濮自身也只是元府境修为!
此事一出,轰动天下。
可却没人知晓这曾濮的来历。
而在半个月前,在大金境内同样发生一桩轰动之极的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