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方法上说，六个阶段是从“无法”到“有法”，再从“有法”到“无法”的过程。在学习素描中，这六个阶段是循序渐进、水到渠成的过程。”
李石先大致扫了一遍，感觉这篇论文很有内容，正准备认真反复地阅读，手机响了一下。
视线没从平板上移开，顺手摸起来，指纹解锁，这才看了一眼。
是陈秋叶发来的信息：“小哥哥，我明天晚上就到昭阳县，到时候给你带个神秘礼物哦（偷笑）”
李石一下子就想歪了。
“什么礼物呀？”
“暂时保密，不过这次惊喜肯定不是口粮换口粮了（偷笑）。”
“（惊讶）你会想白嫖吧？”
“（左哼哼）就算不白嫖，那也是淀粉换蛋白质，我又不亏（阴险笑）”
李石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窗外。
天还没黑啊。
这个疯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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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陈秋叶发来的信息：“小哥哥，我明天晚上就到昭阳县，到时候给你带个神秘礼物哦（偷笑）”
李石一下子就想歪了。
“什么礼物呀？”
“暂时保密，不过这次惊喜肯定不是口粮换口粮了（偷笑）。”
“（惊讶）你会想白嫖吧？”
“（左哼哼）就算不白嫖，那也是淀粉换蛋白质，我又不亏（阴险笑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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