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气很热,吹起来的是热风,他体质强,对温度的适应性超过常人,所以也不怎么在意,就站在窗边,一边看窗外的风景,同时思考着拿什么作品到收藏市场试水。

    “现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还是太少,只有《思君》、《桂花落》、《临兰亭序》、《美人浴》等四幅。”

    “两幅妙品,一副临摹神作,堪比妙品,都不能现在放出去,那能品酒只有《美人浴》这一幅……这幅也已经答应以后留给贺姐了。”

    李石琢磨了一会,觉得只能新创作一幅。

    以他如今的实力,只要认真对待,写出能品的概率是很高的,只是前面都是憋着写神妙之作,没把能品放在心上,所以才只积累了一副能品中的佳作。

    “未来一段时间,都是练剑,倒是可以从武侠豪情这个方面取材。”

    他很快就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和金庸的一部——《侠客行》!

    “中学的时候,啥也不懂,但就是偏爱那两句诗。”

    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

    当初学这两句诗的时候,只觉得如果能做到诗中描写这般快意恩仇,那得多萧洒!实在是极其有逼格,光想想,就觉得让人向往。

    “以剑气古荡胸中豪气、侠气,不求神妙,写一幅能品应该不难,就这首诗了!”

    李石目前只背的这首《侠客行》的节选,当即在晚上搜了全诗,阅读起来:

    “赵客缦胡缨,吴钩霜雪明。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。十步杀一人……纵死侠骨香,不惭世上英。谁能书阁下,白首太玄经。”

    读完一遍,忽然忍不住嘀咕:当初读这首诗,只觉得胸中豪情无限,怎么现在重读,反而觉得这豪气里藏着某种不得志郁郁呢?

    是知道李白生平带来的错觉?还是自己年龄成长后的心境变化?

    李石又想了想,觉得与其“我注六经”,不如“六经注我”,拿来皆为我所用——不管李白写这首诗的时候,心里有没有藏着不得志的郁郁之气,这一次,我就练剑,然后随本心本性来写这首诗好了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,他又在读书软件上搜了一下《侠客行》的。

    “居然没有。”

    李石记得以前这个常用的软件上有金庸的,这次搜索,居然没有,顿时感觉有点意外,只好打开浏览器,搜了一下,找到一个名为金庸图书馆的网站,选了《侠客行》开始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