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是南鸳和路之荣的戏,拍的很顺利。
每一场戏拍完的间歇,齐微微就会从人群中跑过来,或者送水或者递毛巾,对路之荣十分殷勤。
南鸳的习惯,除非导演说休息二十分钟半小时,她都会站在原地想想接下来的台词,酝酿酝酿感情。
也因此,她不打手势让周秋过来,周秋都只等在一边。
齐微微每次跑过来,实际上也就靠近了南鸳。
她在对路之荣嘘寒问暖的同时,总是有意无意的怯怯的躲闪和关注着南鸳,仿佛南鸳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周秋在旁边看的来气。
明明南鸳什么都没做,齐微微这副样子,好像被欺负的多惨一样。
她朝天翻了个白眼,勉强忍住。
南鸳说了,今天这件事就会结束,在周秋的记忆中,南鸳一向说话算数。
路之荣喝了水又用毛巾擦了擦汗。
角色的不同,他只稍微打理了头发画了画眉毛,随便擦擦脸没有掉妆的烦恼。
这样之后,他爱怜的摸了摸齐微微的脸:“别怕,我要拍戏了,去吧。”
本来他没有打算和齐微微公开到这种地步。
但是齐微微的事传的到处都是,这种情况下他就很享受庇护齐微微的,体贴男友的光环。
齐微微一步三回头的走开,心里有些失望。
她不明白,南鸳是瞎了吗,还是胆子变小了,一点脾气都没有,这样都不爆发。
要是南鸳暴走就好了,最好像当初那样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