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鸳见他又急又气,心头一烫,只是这件事怎么可能说给他听,痛苦这种东西,她希望终结在她这里。

    而且到底也没发生不可挽回的事。

    没有谁天生该照顾谁。

    力所能及,孟渊护着她,她也护着他,用不着想太复杂的。

    南鸳和孟渊吵架的惯性还在。

    她也很生气的盯着他:“你是不是傻,大学我就去剧组打杂,演小丫鬟演乞丐演尸体,大一烫的,古装的衣服长,没站稳,你有意见?”

    胡说八道的话,竟说的很顺畅。

    孟渊气势弱下来,爱惜的看她的手掌心:“很疼吧......”

    南鸳抽回手: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其实特别疼,烟味儿混着皮肉烧焦的味道,令人作呕,但那时候太害怕了,味道是后来才想起来的。

    电话响起,是孟渊的电话。

    孟渊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傅庭:“爸介绍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给你,迷路了吗,我来找你?”

    孟渊说:“不用,我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刚挂了电话,南鸳的手机也响。

    是魏聿谨。

    南鸳接了电话,往窗户边走了两步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魏聿谨:“去哪儿了?迷路了吗,我来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