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昨晚到现在,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。
孟渊的出现魏聿谨还没有完全消化,七年、求婚戒指,这分量太重了,沉沉的压在他心上。
现在顾审言又说了这些。
顾审言看似毛躁激烈,实则聪明果决,绝不是一时激动才跑来。
至于这场宣战。
虽然他们兄弟性格各异,但是即便是最温和的傅庭,作为家族继承人,内里也是极有竞争性和索取性的。
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会极力争取的人,都认为退让是懦夫的行为。
魏聿谨明白这个,不由捏了捏鼻梁,沉声道:“我喜欢南鸳,我不会放手,你趁早死心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想到顾审言和南鸳的共患难,说没有压力是假的。
孟渊和南鸳有过去,顾审言和南鸳也有说法,那他呢?
一年的时间......
魏聿谨从来没有这样痛悔过光阴,近水楼台时不知珍贵,现在当真追悔莫及。
他喜欢南鸳,但同时也自傲没人比得过他,所以总想着来日方长,可是南鸳凭什么要等他的来日?
顾审言看出魏聿谨的疲惫,忙倒了茶递过去:“哥,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”
苏母言语混乱,他只听出了关键,要不是确认南鸳没事,顾审言昨晚就应当四处找魏聿谨了。
如今他这样,已经是经过沉淀的了。
魏聿谨问他:“孟渊是怎么回事,你看出了孟渊对南鸳不同,就没调查过?”
顾审言:“你不也没调查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