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鸳不喜欢观察,她静不下心,尤其是今天。

    她很想分享给谁听,说她这几年的愧疚和惦记,还有一朝相认的顺畅和轻快。

    尤其孟渊过的真的不错。

    南鸳有种刑满释放人员的解脱,整个人都轻飘飘的,和魏聿谨赖皮:“不听不听猫猫念经。”

    冷不丁的一句话,说完了自己都意外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怪话,魏聿谨忍不住笑起来,又想,不听不听吧,反正他一直在。

    南鸳看他笑,挺好看,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,还是那样。

    魏聿谨新添的毛病,非得手臂上多出一点重量才会踏实,只是这样他有时候会睡不着。

    睡不着就思量一些事。

    公事或者私事,再不行去洗个冷水澡。

    今天想的是南鸳的事。

    宴会上南鸳得到祖父认可的事,柏家迟早知道,柏家母女尚算安分,柏鸿山却不一定。

    这件事陈云去办,敲打敲打,免得柏鸿山又来骚扰南鸳,南鸳好不容易这样高兴,他不允许有人扫她的兴。

    再就是孟渊对柏家的为难。

    魏聿谨折中一下,打算请傅庭代为说和,自家兄弟,没什么好瞒的,直接说柏家是他将来送给南鸳的彩礼就完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这两件事都得到了执行。

    陈云去柏鸿山那儿转了一圈,柏鸿山蠢蠢欲动的心就暂时又死了。

    这头魏聿谨和傅庭通了个电话,将自己的意思说明白,又道:“你弟还缺辆好车,他喜欢什么样的,我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