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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洪清漪闻言,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“生产那会,你们外祖母与几位舅母都来了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“我阵痛太久,迟迟不生,母亲心疼,带着几位嫂子去帮我祈福,唯有于姝燕一直陪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几位嫂子中,我与她的关系最好,她提出要陪我,我自是感激。”

    “倘若真的是她调包婴儿,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说到这里,手攥成拳,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娘。”颜芙凝唤了一声。

    看来母亲生她有些艰难。

    这时,颜盈盈道:“娘生妹妹那年,我已六岁。”

    六岁的她已然懂事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那会二舅母确实忙前忙后。”

    “继祖母压根不关心我娘,她装模作样地来了一趟,之后都是派老妈子过来问。”

    “二婶三婶借口她们有身孕,自然也不来产房。”

    “爹爹担心娘,但爹爹是男子不能进产房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二舅母在娘生妹妹那会确实出力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她若买通产婆,真的很有可能调包婴儿。”

    颜盈盈一席话,令气氛愈发下沉。

    洪清漪又道:“我做胎梦一事与娘家人说起过,特别是于姝燕,我还给她看过玉佩的图稿。且,她听我说起要请杨匠人定制玉佩。”

    曾可柔道:“如此说来,二舅母确实有时间与机会做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