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脑袋掉下来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楚皇乐意看他们争斗是一回事,当着他面开始抢夺位置,那又是另一码事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你!”

    对待楚嬴,楚皇明显要更没耐心,他抓起放在一侧的书简奏折,直接砸向楚嬴。

    楚嬴本来就打算能置身事外便置身事外,也不可能挨这一下砸,轻巧地就往旁边侧步两下躲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楚嬴躲开,楚皇更怒。

    “什么保护证人,还有什么比皇家清白更为重要,把人给朕带上来,不然你就是诬赖当今太子,朕砍了你的脑袋!”

    楚嬴顶了顶自己的后槽牙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他的确可以将少妇带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但一旦少妇登场,不管结果究竟如何,少妇都不可能活下去。

    就凭她知道这桩皇家丑闻,楚云天就不会让她活着离开京城。

    “父皇,儿臣知道是谁!”

    楚喆跪在地上,朝前挪动了几步,眼睛发亮充斥着报复的快感。

    只要构陷这件事达成。

    楚嬴就要乖乖滚回顺城,做他那苦寒地的山老大,等自己上位做了皇帝,再来慢慢和楚嬴算账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如何得知?这不是大皇兄的私事吗?更何况,太子殿下最近被关禁闭,如何会得知外面的事情?更别说是这种私事了。“

    斗了这么多年,楚钰就算是再如何被掰倒太子这件事蒙蔽了心态,也渐渐觉出不对劲来。

    哪怕他现在想要摈弃之前说过的话,也根本来不及了,现在能做的只有咬死这件事情是太子所为。

    “儿臣,儿臣……”

    楚喆的眼珠子不停乱转,看向楚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