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群众,看着贾张氏在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,在旁边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“贾张氏为啥要在易中海家门口哭呢?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易中海谋害了老贾?”

    “不能吧,当年易中海跟老贾可是情同兄弟,这些年易中海也没少照顾贾家。”

    “咳,那都是易中海做贼心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想啊,要是易中海没有谋害老贾,为什么要对贾家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嗨,你说得很真有点道理。”

    同一件事情,从不同的角度分析,往往能得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。

    在以前,易中海是四合院里的道德模范,住户们自然认为易中海照顾贾家,是他思想品德水平高的表现。

    现在易中海身上的那层伪装被剥了下来,住户们也开始改变以前的观点。

    一个道貌岸然之徒,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,就是居心叵测。

    易中海听到这话,心中猛然一跳,连忙冲上去抓住贾张氏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老嫂子,你这是干什么,弄这么一套子东西,在我家门口哭哭啼啼的,大家伙都看着呢!赶紧起来。”

    贾张氏等的就是易中海,从地上爬起身,扯着嗓子嘶吼道:“易中海,你回来得正好,当年是不是你谋害了我家茂才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跟我说清楚!”

    贾张氏的话证实了住户们心中的猜测,现场又响起了一阵议论声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贾张氏谋害的贾茂才,我就说嘛,以前贾张氏跟易中海是一伙的,现在怎么会调转过头来,对付易中海呢!”

    “贾茂才是十几年前死的,要想搞清楚真相,实在是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,贾张氏也不会在易家门口摆花圈。”

    易中海见此情形,有点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了贾张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