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福堂笑道:“这么多年了,金俊山就没有在其中犯什么错误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孙玉亭的脸色顿时变了,再联想到前阵子发生的事情,就算他再迟钝,也感觉到了田福堂这是要对金俊山动手了。

    当然,孙玉亭并不介意当田福堂的马前卒。

    只是

    孙玉亭吞咽口水道:“福堂,不瞒您说,金俊山这人虽然不咋地,在扶贫工作上,倒是从来没有乱搞过,每次无论是物资的发放数量,还是分发物资的资格决定,我都在旁边盯着。从未发现过端倪。”

    这个局面并没有出乎田福堂的预料。

    只要金俊山不是傻子,就不会当着孙玉亭的面动手。

    他循循诱导道:“玉亭,你觉得金俊山有没有可能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.福堂,虽然我跟金俊山关系很差,但是这种事牵涉太大了,要是搞不好的话,有人可是得蹲笆篱子的,所以我不敢乱说。”孙玉亭吓了一跳,连忙大声说道。

    当然,他也不是个傻子。

    田福堂这是想让他陷害金俊山啊!

    孙玉亭虽然不喜欢金俊山,甚至恨不得将金俊山拉下马来,但是这种丧尽良心的事情,他也不愿意干。

    金俊山要是被抓起来,这辈子说不定就得蹲在笆篱子里了。

    田福堂看到孙玉亭一副怂样,微微皱起眉头,心中升出一丝不屑。

    按理说孙玉亭身为初中毕业生,算得上是双水村少有的文化人了,这么多年来,却一直只能在村委里当一个小小的扶贫主任,最主要的原因,就是这人太胆小了。

    办事情缩头缩脑的,前怕狼后怕虎。

    要是再以往,田福堂这会已经训斥孙玉亭了,只是他还有求于孙玉亭,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,安慰道:“玉亭,咱们跟金俊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就要先下手为强,要不然的话,等金俊山强占了先机,你觉得我会怎么样?”

    孙玉亭也知道田海民被金俊山抓起来的事情,闻言心中一凛。

    田福堂接着说道:“虽然这次金俊山没有对你下手,但是你应该清楚,在金家人的眼里,你跟我是站在一起的,要是我下了台,以后金俊山肯定会愚弄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