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一来胡大奎为了张家的事情也算是尽心尽力了,在厂委会上总是毫不犹豫的支持他,算是重要的帮手。

    二来,张副厂长也能够理解胡大奎,张牡丹结婚前的体重只有一百六十斤,也算是能够凑合,结了婚之后,体重直逼二百六十斤,站在那里就跟大象似的。

    男人嘛,都能够理解男人。

    现在听说胡大奎侮辱女同志,张副厂长并不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而且,胡大奎现在已经被抓进保卫科里了。

    他跟保卫科的孔映台一向不和,就算是出了面,孔映台也不一定会卖他这个面子。

    为了一个胡大奎,搞得木材厂鸡犬不宁,也实在是不划算。

    胡大奎没了,他还有好几个后备人选,足以将后勤科牢牢的抓在手中。

    所以。

    张副厂长沉思了片刻,看着张牡丹说道:“牡丹啊,不是哥哥不帮你,而是现在人家证据确凿,哥哥虽然是副厂长,也不能违反纪律,这事儿胡大奎做得不干净,也怨不得别人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张牡丹立刻停止了哭泣,擦干了眼角,瞪着张副厂长说道:“哥,大奎可是你的亲妹夫,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再说了,这些年胡大奎可没少给你办事!”

    张副厂长不乐意听到这话,冷声道:“牡丹,你别胡说,胡大奎是木材厂的干部,他是在为木材厂办事。再说了,我是木材厂的副厂长,要遵循厂里面的纪律,不能因公徇私。”

    这冰冷的语言,让张牡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她万万没有想到,张副厂长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人。

    张牡丹深吸一口气,苦笑道:“哥,你还要进步,你怕大奎拖累了,我能够理解,但是,大奎说了,要是你不出手帮忙的话,他就会将你干的那些事情,全部汇报给保卫科!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张副厂长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后勤科可是张副厂长的钱串子,这些年,通过后勤科,通过胡大奎,他没少捞钱。

    要是胡大奎真的出卖他,那事情就麻烦了

    张副厂长深深抽几口烟,权衡了利弊之后,马上换了一副嘴脸:“牡丹,你的报告很及时,在我看来,大奎就是被人冤枉的。孔映台这孙子竟然勾结外厂的人陷害自家的领导,我看他是活腻歪了。”